Choice（GG中心）（一）
★ GG死后重生到了1945年，与AD决斗的3天前，在这短短的三天时间里，他还能做些什么呢？
★本文又名佛系老魔王在线安排后事。
★ BE慎入，巨虐预警，大概会写三章，我尽量快速写完吧。
★文章中借用了@雾尼 太太在《Speculum imaginis》一文中对GG决斗失败后，被剥夺魔力，以及文达之死的相关设定，但做了一些小小的修改。
★第一次产粮，文笔可能不大行。（捂脸）
★疫情大冤种，没看过FB3，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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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勒特·格林德沃在阳光下睁开了眼睛。
异色的双眸在看清眼前的镜像后，闪现出一丝疑惑。
这里好像是他曾经的书房，可是他的书房早已应该在时间的流逝中变得破烂不堪，不该是眼前这富丽堂皇的景象。
而且他应该已经死了才对。
他被他那愚蠢到有些可怜的后辈，杀死在了囚禁了他近53年的牢笼里。
死前，为了达成某些目的，他还说了一些可能连他自己也不太懂的话，只为了刺激他那已经没有了脑子的后辈。
所以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
不，不是。
体内熟悉又陌生的魔力波动将格林德沃从回忆中唤醒。
格林德沃感受着体内那充沛的魔力，身体不自禁的颤抖了起来。
周围的事物也被发生魔力暴动的格林德沃所影响，很多事物都漂浮了起来，甚至有些物品发生了崩解。
这无一不做说明处于这场魔力暴动中心的主人的情绪有多么的激动。
不过这场暴动没有持续多久，就被紧急赶来的，尽职尽责的秘书小姐打断了。
格林德沃在听到门外那急迫的脚步声之后就恢复了正常，所有漂浮的物品都重新在引力的作用下落了下来。
格林德沃拿起放在书桌上的老魔杖，有些生疏的施展了一个恢复如初。
当然这种生疏感只是对格林德沃的灵魂而言，身体记忆让这个魔咒的施展显得无比的流畅，效果也十分的强大，有的物品甚至在魔咒主人不合理的魔力输出下，“恢复”的有些过头了。
“先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听到门外属于记忆中那最忠诚的属下，文达·罗齐尔的声音，格林德沃再一次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格林德沃才用有些疲惫的声音回答道：
“不，文达，什么都没有发生。”
门外忠诚的秘书小姐并没有因上司的迟疑的回答而有任何一丝的不满，也没有直接破门而入，查看房间内主人状况的想法。
她用略带担心的语气说道：
“如果您有任何的事情需要我去做的话，都可以及时的通知我。”
又过了很久，在听到房间内主人的轻声应答后，文达才重新迈着优雅的步伐远离了这座城堡最重要的房间。
在确定文达真的离开了之后，一直低头把摩着老魔杖的格林德沃站起身，来到了房间中唯一的一块镜子前。
高长的竖镜将格林德沃的身姿全部显露了出来。
看着镜子中，那年轻的自己，哪怕已经有所猜测，异色双眸的瞳孔还是情不自禁的放大开来。
格林德沃并没有在镜子前停留多久，很快就又重新回到书桌前坐下。
格林德沃随意的打量了一下放在书桌上的文案，然后开始梳理起自己有些错乱的记忆。
很快格林德沃就搞清楚了自己的现状。
他好像回到了从前。
这是死神对他蔑视死亡，想要成为死亡的主人所做出的惩罚吗？
不外乎格林德沃会这么想，因为他现在所处的时间点在他的记忆中是那么的尴尬。
文达之前之所以那么小心翼翼也是有理由的。
目前，距离那场足以被载入史册的世纪决斗，也即他与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宿命对决，仅有不到3天的时间了。
而在这场对决中，一向自大，从不知失败是何物的黑魔王彻底的失败了。
在不知日月的监狱中，格林德沃有漫长的时间可以思考他失败的理由。
其实这并不是一件意外的事情，一方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甚至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走上的战场。
而另一方只当这场决斗是维护统治的一种手段，他根本没有想过决斗的另一个人是抱着何种决心走上擂台的，又怎么可能战胜他呢。
格林德沃的嘴角咧出一道习以为常的嘲笑，不知道是对死神的，还是对他自己的。
3天的时间能够做些什么呢？
努力练习，然后赢下3天后的那场对决？
得了吧！
在不值日月的牢笼中，不知道复盘了多少次的格林德沃自然心知肚明，他输掉这场决斗的原因不仅仅只是因为他的自大。
而是这位一直处于权利中央的圣徒首领，早就在硬实力上差了那位拼命压制内心渴望，专注于学术的教授很大一节了。
而这个差距，哪怕他手上拿着最强大的长老魔杖也无法弥补。
三天的时间，如果现在坐在椅子上的是正处于巅峰期的格林德沃的话，的确还有缩短差距的可能性。
但此时坐在椅子上的这具身体的灵魂，来自一名已经与魔力无缘了53年的老者，3天时间，他能成功适应这具身体，并发挥出这具身体的全部能力就已经十分不错了。
毕竟你不能过多的去苛责一名被关了53年的囚徒。
格林德沃再一次的站了起来，走到了书房中那扇巨大的窗户前，眯着眼，享受着这难得的阳光。
阳光撒在黑巫师已经淡到发银的金发上，为那缕金色增添了色彩。
所以这3天的时间里，他还能做些什么呢？
跑去跟他亲爱的阿不思说：你不能和我决斗，因为我爱你。
黑巫师为自己的想法笑出了声，因为他的确脑补出了一些画面。
但盖勒特·格林德沃是做不出这种事情的，就算他真的去了，那位教授估计也会认为他是别人假扮的。
所以他还能做些什么呢？
黑巫师想了很久很久，在播撒在脸上的阳光已经不再那么温暖的时候，他倦懒地睁开了眼睛。
异色的双眸散发出一如既往地冷漠。3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的确可以做些事情。
格林德沃轻轻的挥动了一下手中的魔杖，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在城堡的下方，忠诚的秘书小姐正在跟另一名女士享受着下午茶。
但这一次的下午茶跟以往的完全不同，曾经无话不说的两个人这次没有一个人开口，每个人都各带心事，默不作声的享用着面前的甜点。
时光本应在悠闲又轻松的下午茶时光中偷偷溜走，但在沉默的氛围中，同样没人能察觉到时间的流逝。
一声轻响将两人从心事中拉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两个人迅速地站了起来。
“先生？”
格林德沃对文达和奎妮点了点头，便收回了目光。
两位女士在意识到格林德沃的到来后，展现出了完全不同的神情。
文达很是惊喜，因为自从答应了那场决斗之后，先生走出书房的次数越来越少，这让她十分的担心。
而奎妮的神情则带有一丝不安，作为一名已经有了一个圆满家庭的女士，她现在已经很难将心思全部放在事业上了，她开始更多的为家庭而考虑。而格林德沃目前一系列的所作所为都让她感觉到十分的不安。她本该像文达一样，对那场即将到来的决斗充满信心。但她的家庭环境是那么的复杂，让她的思绪十分的不定。
“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可能很晚才会回来，也有可能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
在听到格林德沃的话语后，文达忍不住询问道：
“先生，有什么事情是我能做的吗？”
黑巫师安抚性的拍了拍女巫的肩膀。
文达显得惊讶极了，因为他的上司已经很少会对她做这么亲昵的动作了。
“我自己就可以解决，我会尽快回来。”
说完，黑巫师就消失在了原地。
在黑巫师走后，文达忍不住跟奎妮对视，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两人很快就重新坐了下来，用一般只有其他人在的时候才会用的眼神交流交换着信息，可见她们此时的心情是多么的难以平复。
黑巫师在第二天回到了纽蒙迦德，第一个发现黑巫师的是为纽蒙迦德服务的家养小精灵。
家养小精灵惊恐的发现城堡的主人有些颓废的坐在黑塔的最高处，那本该给纽蒙迦德的敌人准备的牢房内。
家养小精灵很快把消息告诉了城堡的二把手，文达·罗齐尔。
而当文达闻讯赶来的时候，黑巫师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内。
这次秘书小姐没有在门外等待，而是不管不顾的直接闯进了书房。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一次书房的门并没有关上，而是敞开的，这说明书房的主人不介意任何人的窥探。
黑巫师站在窗户前，双手没有像往常一样背在身后，而是交错在胸前。
左手一直摩挲着右手，仿佛在抚摸着什么东西。
文达看着上司的举动，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以前血盟还在先生身边的时候，先生有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站在窗户前，细细的抚摸着。
可从血盟破碎到现在已经十多年了，血盟的残骸也已不知所踪，那么这次先生把玩的又是什么东西呢。
一丝嫉妒默默地在文达的胸腔中产出。
女巫花了一段时间去平复自己，正当她开口想说什么时候，黑巫师却先一步开口了。
“你来了啊，文达，刚好我也的确有些事情想要找你。
”
黑巫师转过身，让文达得以看到黑巫师一直在抚摸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戒指，戴在黑巫师的中指上，戒指上镶有一颗四方形的黑宝石，可惜的是宝石的中间有一道长长的裂缝。显然这是一个已经碎掉的宝石，只是强行用戒指的主体合并到一起了而已。
文达没有拥有能够仔细观察的机会，因为黑巫师很快就将手放了下去，并将视线放在了她的身上。女巫只能抬起头，与视线的主人对视。
“是什么事情呢？先生。”
“我做了一个预言。”
女巫的眼神中瞬间涌现出惊喜，不过很快就转为了担忧。
“是跟决斗有关的吗，先生？我刚才从卡卡那里得知，您去了最上面的那个监狱，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女巫的担心一说出口，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格林德沃看着絮絮叨叨的文达，再一次陷入了回忆中。
那是在他被关起来十年后发生的事情了。
在他失败之后，他的大部分心腹都跟他一样，被抓了起来。其中大部分混血巫师更是被直接判处了死刑。
而像文达这样有贵族身份的纯血巫师，则是跟他一样被处以终身监禁。
在他被关起来之后，不是没有人尝试过来营救他。他的那些侥幸逃脱的心腹中，的确有人做了一些尝试，但在发现难度系数极大之后，就选择了放弃。
一个彻底失去魔力，这辈子已经跟魔法无缘的黑魔王的营救价值实在是太低了。
文达在被关起来第五年之后，成功逃离了监禁。此后就开始对黑魔王坚持不懈的营救。
这些营救计划，给负责关押格林德沃的守卫们带来了大量的伤亡。
女巫疯子一般的行为终于在第6次营救之后，彻底的惹火了负责纽蒙迦德看管的德国魔法部。
他们设法买通了女巫手下一些不坚定的巫师，在一次行动中布下了天罗地网。
陷入绝境的女巫浴血拼杀到了最后，最后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留下。
格林德沃已经忘了他从守卫那里听到这个消息时候具体的心情是什么样了。
但他却记得一点，那个觉得自己永远都不会后悔的黑魔王，后悔了。
“不，不是有关决斗的，只是一些无法解读的，似是而非的片段而已。”
说完，黑巫师就转过身去，不在与女巫对视。
其实女巫早就已经停止了问询，因为她注意到了黑巫师根本就没有在听她讲话。他的眼中有一股很深的悲伤，这是女巫几乎不曾在黑巫师眼中看到过的。
先生最近有些奇怪。
文达突然间想到了自己昨天在黑巫师离开城堡之后，与奎妮之间的交谈。
两人用摄魂取念聊了很多无法说出口的，很刺激的话题。
当然很多事情文达并不表示赞同，只有奎妮一个人认为很正确就是了。
或许应该让奎妮来，她可能会更擅长应对这样的黑巫师。
在转过身之后，黑巫师的左手再一次不自觉的攀上了右手，摩挲着那块已经碎掉的黑宝石。
“我们讲到哪里了来着，哦，对，我有事情要让你做。”
女巫站直身体，示意自己在听，但过了很久黑巫师都没有开口。女巫终于忍不住询问道：
“先生？”
黑巫师依旧没有开口，甚至低下了他那颗一直昂着的脑袋。
“先生？”
在女巫再一次的催促之后，黑巫师终于如梦方醒般的抬起了头，手像往常一样背到了身后。
“是有关决斗的事情，我要对其中的一些规则做出调整。”
女巫很是惊讶，因为从答应这场决斗之后，黑巫师就再也没有问询过有关决斗的任何事情。
决斗的时间，地点，方式，都是由决斗的另一方所决定的。这一切都表现的好像是黑巫师才是那个提出决斗的人。
“您要做出什么调整呢？”
黑巫师看着窗外那被白云所遮挡的太阳，缓缓的开口了。
“我要把这场决斗改成生死战......”
从听到黑巫师的第一句话开始，女巫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且随着话语的继续越来越亮。在黑巫师说完之后，女巫就迫不及待的做出了回应。言语中有着难以克制的激动。
“是，我会让魔法部无论如何也得接受这次改动的。”
黑巫师点了点头，之后文达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在女巫走后，黑巫师再一次的低下了头。如果有人一直盯着他看的话，会发现黑巫师的身体正在小幅度的颤抖着。
女巫的效率非常快，下午的时候她就带着成果，来到黑巫师的书房复命了。
在女巫进入书房的时候，黑巫师正伏在书案上，拿着羽毛笔在写着什么。在女巫敲门走进来之后，黑巫师就放下了羽毛笔，抬起头看着女巫。
“先生，魔法部那边已经同意了。”
黑巫师皱了皱眉头，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是很满意。
“阿...阿不思·邓布利多也同意了？他没有说什么吗？”
女巫用有些奇怪的语气回答道：
“他们没有跟邓布利多说，您知道的，在魔法部的眼中，邓布利多只是用来与您对抗的工具人而已，他们怎么可能会考虑一个工具人的感受呢。”
文达如愿以偿的在黑巫师的眼中看到了难以掩盖的怒火。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为什么明明都到了这个时候，先生您依旧会为了那个人而感到愤怒呢？明明您已经真正决定要...
女巫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间抬起头，但在与黑巫师对视的那一刻又迅速的垂了下去。她听到自己用恭谨的语气问道：
“需要问询邓布利多的意见吗？如果需要的话，我......”
“不，不用了。”
他不会同意的，黑巫师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
不安的情绪在女巫的胸腔中慢慢放大，她为自己刚刚产生的念头感到可笑，那是怎么可能得事情呢？！
可是...万一...
黑巫师从书桌前站起，来到了文达的身前，他知道他聪明的女孩已经意识到了一些事情。但是他想要做的事情从来都不是她能够阻止的了得。
“作为你们的领袖，我不得不去考虑一些事情。我知道在你们很多人眼中，答应这场决斗是一件非常不理智的事情。这场决斗，无论输赢，对我的事业都没有太大的帮助。可是真的是这样的吗？文达，你是我的副手，现在圣徒内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女巫不知不觉中将头越低越深，黑巫师的动作是那么的悄无声息，直到他的脚出现在女巫的视线中，女巫才意识到，他的上司已经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她的身边。
“抬起头，看着我，文达。”
女巫不得不抬起头，与黑巫师那双几乎不带任何感情的异色双眸对视。
“你还记得我们最初的梦想吗？”
文达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当然！推翻保密法，让高贵的巫师血脉不再生活在世界的阴影中。我们生而高贵，我们才应该是世界的主人！”
“嗯。”
文达的回答十分的符合格林德沃的心意，这的确是他曾经的理想。
“那你觉得我们实现了吗？”
文达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的说：
“只要您能赢下这场决斗，我们将再无阻力。”
一抹讽刺的笑容在黑巫师的嘴角绽开。
“你跟了我多少年了，文达？有快27年了吧。在这27年类，我们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志同道合的兄弟姐妹，我们一起为推翻国际保密法而奋斗着。可是结果呢？哪怕在这里，在奥地利！国际保密法的阴影依旧笼罩在我们的头顶，我们依旧生活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文达？”
文达的脸上此时已经产生了汗水，她再一次的低下了头，不敢于黑巫师那充溢着怒火的双眼对视。
文达吞咽着口水，思考着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所幸黑巫师并没有刻意为难他的打算，很快他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因为我们当中并不是所有人都想推翻保密法的。有很多人加入我们，只是为了实现对权势，对财富的追求。以前我并不在意这一点，只要他们能够为推翻保密法提供足够的助力，我不介意给他们一些回报。可是那时的我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不仅愚蠢，胆小，还贪得无厌！”
“以前，碍于我的威势，他们不得不付出。而现在，他们已经不再想这么做了。他们觉得我老了，无论是实力，还是掌控力都已经大不如前了。”
此时的文达只觉得后背发凉，因为格林德沃口中的这些“他们”的确存在，而且其中的大部分人她都认识。
“不，先生......”
“哦，文达，不用表现的那么的害怕，我知道你并不是他们其中的一员，也不是刻意的放纵着他们的行为，只是，我们总是很难背叛自己的阶级和立场，对吗？”
格林德沃的语气十分的柔和，但格林德沃越是如此，女巫越是心慌。
“我一定会跟您一个交代的！只要您愿意给我一些时间！”
黑巫师摇了摇头。
“不用那么着急，文达，我愿意给那些还没有蠢笨到极点的人一个机会。不过，也只有这一个机会了。我们是时候该迎来改变了，而这场决斗就是最好的契机点。”
听到这里，文达的心总算放松了下来。她当然是不介意杀掉那些信念不够坚定的蠢货的，哪怕其中有不少罗齐尔家族的人。
但真的选择将这些人全部杀光的话是会出大问题的。因为格林德沃口中的这些蠢货，大部分都是比较有名的纯血家族，而圣徒大部分的高层都是纯血家族出身。
真要将这些人一网打尽，可能圣徒离分崩离析也不远了。
“遵从您的意志！”
此时的女巫已经彻底的兴奋了起来，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这场变革了，她坚信在这场变革之后，他们将迎来最终的胜利！
格林德沃点了点头，又开口说道：
“我知道，除却这些蠢货之外，圣徒中剩下的人都是真心实意的为了更伟大的利益，聚集在我身边的。他们忠诚，勇敢，是我最可靠的信徒。而我也不想辜负他们的信任。所以他不得不去思考，如果我在这场决斗中失败了，该怎么办。”
文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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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达心路历程：
兴奋！（先生终于下定决心要杀死那个该死的邓布利多了！）→
小担心。（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
再次兴奋！（先生跟我谈决斗胜利后要变革，他一定充满了信心！）→
......
尽量写的有趣一点？下章就是决斗相关内容了，尽量快点写出来，这章有些伏笔，不知道有没有小伙伴发现，大部分伏笔都会在第三章也就是最后一章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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